在天地融合的境界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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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受党。墙头多。
你永远不知道我下一篇产什么冷圈c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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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建尊】任凭醉酒的前辈在房间里乱翻的后果

*白领羽球部真好看,前后辈也太好磕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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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“果然工作之后喝的啤酒最美味!”

无风的夜晚,白鸟尊以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看着在自己的房间里痛饮啤酒的前辈,宫澄建。

地上的啤酒空了一罐又一罐,滚落得到处都是,偶有水滴溅落在桌子上,留下带有酒精味道的印记。

宫澄建已经喝得上头了。在白鸟尊看来,他毫无疑问已经醉了,但是他本人宣称:“这只是微醺。”

或许真的只是微醺,因为宫澄建说起话来并没有大舌头,依旧有条有理。

“你真的不喝?”宫澄建问,眉目间充满着对再来一个酒友的期待。

“不喝。”白鸟尊毫不犹豫地拒绝。虽然记忆比较模糊,但他隐约感觉每次喝完酒之后都做了些丢人的事。而且宿醉的感觉真的很糟糕。

“明天是周六,不必担心宿醉。”

“不喝,我对普通的啤酒也不感兴趣。”

“嘁,好吧,下次我会带一些只有你会喜欢的酒来的。”见白鸟尊不喝,宫澄建也放弃得干脆,耸耸肩又自顾自喝了两口。

“你觉得还会有下次吗?”白鸟尊冷淡地反问。

他真的很后悔让这个男人进了他的房间。如果不是怕门夹到对方打羽球的手,他哪会这么轻易就让宫澄建挤进来!

“别这么说嘛,作为搭档,要对彼此更热情一点不是吗。”

宫澄建放下空了的啤酒罐,似乎是喝够了,也不再开新的罐子,而是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白鸟尊的房间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白鸟尊戒备地看着他。

宫澄建没有回答,而是露出了一个坏笑,然后——

骤然钻进了床底下。

“什——什么,你在做什么,快出来!”白鸟尊大叫着立刻把人拉了出来。

“真遗憾,还以为能翻出一两本小黄书呢。”无视白鸟尊钉子般刺人的视线,宫澄建抹了抹耷拉下来的头发,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
“就算有也不会放在能被你找到的地方!”白鸟尊大声驳斥道。

“嘿~原来有啊。”宫澄建嘴角上扬,“来,告诉前辈你喜欢哪种类型,顺带一提我的爱好是巨——”

“够了够了,我不想听也不想告诉你!”白鸟尊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倏然变得通红。

他撇过脸,昭示着这个话题已经结束,但宫澄建不依不饶地凑过来,大咧咧揽过他的肩,绻曲的浅亚麻黄发丝轻触着他发热的脸颊。

宫澄建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别见外啊,说不定我们兴趣相投呢。”

“谁跟你兴趣相投……全身都是酒臭味,别凑过来!”白鸟尊微怔了一下,使劲推开眼前没有一点距离感的前辈。但出乎意料的是,尽管对方醉醺醺的,白鸟尊依旧推不动对方。

“什么啊,真无情,上次你在你前搭档面前醉酒睡过去,还是我抱住你,你才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触。”宫澄建微微露出了点不满的神色,将下巴搭在了白鸟尊肩上。

“哈?抱住?”

被这家伙?在大家面前?

极力忽略肩颈上的异样感,白鸟尊的神情突然微妙地变化了一下。

“是啊,就像这样——”

宫澄建用空着的那只手圈住白鸟尊的腰,恶作剧似的、稍稍有些得意地笑了。他们此刻的姿势就像亲密无间的舞伴,透过轻薄的衣物感受着彼此生命的温度。

“你,你……”白鸟尊被骤然的亲密接触弄得有些发懵,尽管非他本意,脸颊边的热度还是聚集了起来。

他开始挣扎着想掰开宫澄建的手,但果然羽球老将的身体素质不是盖的,白鸟尊在力量上还是略逊一筹。

“放开。”

“眉头不要皱这么紧,会老得很快。”

“你以为是谁的错。”

“下次我会带着啤酒和小黄书来赔礼的。”

“完全不需要。”

白鸟尊叹了口气,停下了白费力气的挣扎动作。

“不过……你已经成长为了会看小黄书的男人了啊,真是令人感慨良多。”

“你这什么老妈口吻——”

白鸟尊本来准备吐槽一下对方,转头看到宫澄建神情的时候,话尾自然而然地在喉头转了一圈,消融在空气中。

宫澄建说这话时,神情欣慰又带了些寂寞,但挥之不去的是眼神中的温柔。那温柔隐没在他的棕色眼睛中,他的每一眼都好像是在看什么珍爱之物,认真又轻和。

啊,如果是女孩子被他这么盯着的话,一定会瞬间沦陷的吧。白鸟尊想。

他们的呼吸离得很近,发丝从末梢开始和对方缱绻缠上,难舍难分,沉默的空气涌动在他们之间,带走了一切有形的话语,只留下生怕惊扰对方的轻浅气息。

心脏不知不觉间热烈地鼓噪了起来。

仿佛怕被听到自己胸腔里不自然的高频跳动声,白鸟尊下意识做出了推拒的动作。

但宫澄建只紧了紧搂在对方腰上的手,然后把揽在肩上的那只手也圈到了白鸟尊腰上,纹丝不动。

“别动……这样比较舒服……呼啊……我好像……有点困了……”

白鸟尊闻言,抬头看了眼墙壁上设计精巧的太阳形挂钟,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。

“喂,别睡,快回自己的房间。”

“……就在这睡。”

“想都别想。”

白鸟尊伸手轻轻拍了拍宫澄建的脑袋,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无奈之下,白鸟尊花了全身的力气把人支起来——以别扭的姿势,然后歪歪扭扭地走向房门口。

但宫澄建着实是一点也不配合,微睁着眼睛踉跄了两步,带着白鸟尊一起往床上倒去,倒下去的时候也没有放开他紧搂着对方的手。白鸟尊觉得那一刹那他听到了自己床铺的悲鸣。

“我说你——”

就在白鸟尊忍无可忍的时候,宫澄建蹭了蹭规整的床单,把侧脸埋了进去,喃喃道:

“有阿尊的味道……”

“别闻啊变态!”白鸟尊怒吼,但这怒吼丝毫没有传进酣醉的人耳中。宫澄建带着满足的神情,已然进入梦乡。

“该死……绝对没有下次了……”

就着别扭的睡姿,被宫澄建带跑了所有节奏的白鸟尊也疲惫地闭上了眼睛。


迷迷蒙蒙的梦乡中,似乎有谁在他额头上留下了一触即离的轻柔印记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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